「欸媽媽 , 那個人怎麼長這個樣子 ? 」每次帶著孩子們走在路上 , 這是最常聽到的耳語 , 其實也不算太小聲 , 所以我能聽到 , 孩子也一定能 , 可是他們的表情總是沒有起伏也沒也變化 , 好像聽到的只不過是路人在談論今天的天氣 , 不 知道得經歷多少 , 聽過多少 , 才可以這樣假裝的那麼不在意 , 他們跟一般的孩子一點都沒有甚麼不一樣。在第一天的逐床探訪 , 一走進海博的房間 , 小小的哭聲還有清理傷口的刺鼻藥水味 , 看到小小的手 , 但卻血肉模糊 , 一開始真的有點嚇到不知道該說甚麼。雖然這次的營隊 , 小孩的數量很少 , 但由於這個原因 , 讓我們能夠更深入的去認識 、去熟悉每個小孩 , 另外我覺得燒燙傷營與紅豆社的國內營最不一樣的地方在於 , 小孩的家長們也像是我們的學員之一 , 在這幾天之中我發現 , 爸爸媽媽們都非常的壓抑 , 為了自己燒燙傷的孩子 , 他們壓抑自己的玩心 , 無微不至的照顧他們 , 雖然會發現有時他們為了安撫孩子 , 會答應他們的無理取鬧 , 但應該是所謂的旁觀者清 , 如果換作是我的親人受到這樣的痛苦 , 說不定我也會對孩子感到抱歉而不忍心兇他們 , 在貧富差距如此之大的地方 , 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吧 , 在這次許多的校外活動中 , 或許是有我們幫忙 , 我看到一開始放心不下小孩的爸爸媽媽們之後玩得比自己的孩子們還要開心 , 這樣好像也很不錯 , 畢竟除了孩子們,家長們平時也承受了很大的壓力 , 或許這也是營隊的其中一項意義吧 ! 四天真的太少太短 , 才剛剛與孩子們建立了關係就要分開了 , 從一開始有點生疏不安到後來總算能與他們玩在一起 , 在第三天時少雄要先出院了 , 他甚至希望隔天睡過頭在醫院與我們多相處幾天 , 還有海博 , 還說了等他18歲要來臺灣找我們 , 聽了真的很感動。希望他們能夠一直做自己。後面幾天的廣西行程 , 是讓我真正親眼比較了中國的城鄉差距 , 有比桃園機場還要大的廣州高鐵站 , 還有像梧州那樣在蜿蜒的山路以及田野旁滿是政黨標語的鄉下地區 , 這裡的人普遍對於處理燒燙傷的知識不普遍 , 因此造成了更多的傷患孩童 , 在岑溪我們受到當地志願者的引領 , 上山至杏蘭家拜訪 , 在杏蘭家 , 山丘與農地繚繞 , 杏蘭的媽媽以及家人真的很熱情 , 甚至讓我們有種自己被當成客人招待的感覺 , 讓我們感到不好意思 , 杏蘭媽媽帶我們穿梭在田園小徑到自家的百香果園摘百香果吃 , 拔竹筍 , 卻不願意麻煩我們幫忙插秧 , 怕我們腰痠太辛苦 , 活潑頑皮的杏蘭表弟們也精力充沛的陪我們玩耍 , 我們也一直互尬廣東話及閩南語 , 在這個與大城市隔絕的農家中 , 第一次體驗到了他們的樂觀好客單純 , 希望杏蘭可以考上她想要的大學,畢竟真的太不容易。這次營隊中我看到了現實與利益 , 但是也感受到太多無私付出與犧牲 , 希望之後有機會能再看到這些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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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帶禪繞畫教案,帶入臺灣原住民的特有圖騰。
一年不見的小嶺子與他的杏蘭姐姐,孩子雖然還小,卻會一直記得那個對他很好的溫柔的大姊姊。
一起到大梅沙校外教學,平時辛苦照顧孩子的爸爸媽媽們終於能稍微放鬆,玩得比孩子們還開心呢!